837.第837章_惊!小作精在极限综艺靠作死爆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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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37.第837章

  第837章

  十二月底的一个夜晚,一场初雪悄然而至,为京市这座繁华的城市披上了一层厚厚的雪毯。

  冰天与雪地,美好而静谧。

  盛鸢被雪景吸引,时砚就将车停到了路边。

  他们原本是要去超市买食材,这里距离超市近,走过去也方便。

  是冬天,盛鸢长发在脑后扎了个马尾,穿着薄薄的绒裙,领口围着一圈软软的风毛,往上是张明媚漂亮的脸,她下车没戴手套,抓了一团雪放在手心拢成松松垮垮的小球。

  她勾了下唇,旋即转身,把雪球朝时砚扔过去。

  一部分白色的雪渣溅到了时砚冷清的的脸庞上,挂在他漆黑的眼睫上。

  穿着黑色大衣的清贵男人抬眼,像是措不及防盛鸢扔他,表情看上去愣愣的。

  盛鸢没忍住笑,走过去帮他把脸上的雪拂开,然后又恶作剧似的把玩雪玩得冰凉的手指放到时砚的脖子里面。

  她歪头,好整以暇等着,原以为时砚会露出被冰到的神情。

  结果他一动不动。

  面不改色任由她用他的脖子暖手。

  随后他俯下身将她揽进温暖的怀里,脸贴了贴她同样泛凉的脸颊:“不冷吗?”

  确实很冷。

  讲一句话口中都会呼出白气。

  盛鸢穿得不多,缩在时砚怀里取了好一会儿暖,她还想最后玩一下雪,这次她想拢个稍微大一点的,紧实一点的雪球,看它什么时候会彻底融化。

  忽然。

  眼前洁白的雪面上掉落一滴刺目的红色。

  盛鸢感觉到鼻腔内一阵温热,她下意识抬手摸了下鼻子,只见手指上出现两抹血。

  她,流鼻血了。

  旁边时砚看到瞬间眉心蹙起,大步走过来:“怎么了?”

  盛鸢拿手帕捂住鼻子,刚想对时砚说自己大概是上火,可还没等话说出口,当即眼前一黑,在时砚破裂的眸光中失去意识直接昏了过去。

  …

  等盛鸢醒来,外面天已经黑了。

  室内没有开灯。

  她躺在床上,幽幽睁开眼睛,对上黑暗中时砚异常凝重的脸,他双手正紧紧扣住她的手。

  “时砚。”

  “我这是,怎么了啊?”

  盛鸢记得自己昏过去时还是白天,这会儿是晚上,所以她应该睡了很久很久,但很奇怪,她还是觉得整个人很累很疲倦。

  “……医生说你生病了。”时砚声音极其干涩。

  盛鸢愣了下:“什么病?”

  时砚却没有回答她,他打开了灯,拿过盛鸢的外套,扶盛鸢起来,边给盛鸢穿外套,边低垂着眼睫说:“问题不大的病,我安排了出国的飞机,我们现在过去做一个简单的体检就好了。”

  ——如果问题不大,就不用特地出国了。

  可盛鸢连问出这个疑惑的力气都没有,她意识与身体皆软绵绵的,全程被时砚横抱在怀中。他们以最快的速度抵达目的地。

  做检查时。

  盛鸢又昏睡了过去。

  待再一次醒来,她被安置上了呼吸机,至此,她基本能确信“她的病”并不简单。

  盛鸢没有再去问时砚,她直接喊来了医生。

  “盛鸢小姐……”外籍面孔的女医生满脸踌躇,是一种就算是作为医生也觉得匪夷所思的表情,她用中文道:“您生了一种十分怪异的病,您全身的器官正处于一个不断衰竭的状态中,我们尝试治疗,可无论是机器或是药物还是其它手段……这种衰竭都无法得到控制。”

  盛鸢的手被时砚的掌心收紧一瞬,她侧头,看到时砚眼底布满红血丝,明显一夜未睡,他抿唇,漆眸紧紧盯住她。

  盛鸢冲他弯唇轻松一笑。

  一般人听见医生的这番话不是不可置信便是极度恐惧,但盛鸢在听完后始终安安静静的。

  她身上是素色的病号服,长发披散,肩膀线条显得愈发纤瘦,时砚另只手还握着手机,他说:“我已经找好了下一家医院,等一下我们过去吧。”

  盛鸢没拒绝,弯唇说好,而后说:“但是时砚,先陪我睡一会儿吧,我又有点累了。”

  这是VIP病房,床的空间足够大。

  时砚看了盛鸢半晌,嗯了一句,而后他脱掉外套,上床,盛鸢习惯性地缩进时砚怀中。

  两人相拥而眠。

  盛鸢先闭上眼,呼吸逐渐匀称。

  时砚视线在盛鸢的脸上凝结了许久许久,他抬手将她脸颊边的头发挽至耳后,低头珍视地在她额上落下轻轻一吻,随后,顶不住身体的疲倦,也跟着盛鸢闭上眼睛。

  几乎是时砚睡着的那一秒,盛鸢睁开了眼,她漂亮的杏眼里眸色清明,没有一丝睡意。

  颜清月这段时间过得可谓是顺风顺水。

  距离她转正不到半月,她从被提拔到总公司,到现在直接被晋升为了副经理,且还有很大能继续往上升的空间。

  事业方面逐渐完满,感情方面近来也开了花。

  公司老公的小儿子对她一见钟情,这位小少爷不仅人长得好,脾性也好,细心温柔多金。

  颜清月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“好运”给包围了。

  周末回家时胃口大增。

  看着女儿外表状态越来越好,颜父颜母也是一千万个高兴。

  颜母喜笑颜开地给颜清月盛了第二碗饭,饭桌上一家人闲聊,颜父谈起开饭前电视机里播报的本地新闻,说:“也是奇了怪了,咱们潮河区大雪飘飘,谁知道向阳区那边却出了大太阳,空气温度竟然达到了三十八度多,咱们穿棉袄,那边穿起了短袖。”

  倘若是昼夜温差也就罢了。

  可潮河区与向阳区就是隔壁邻居的关系,同一天的天气竟然这么诡异,一边下雪,一边三十八度的太阳。

  颜母不以为然:“人专家不都说了吗,估计又是那种百年前年难得一遇的奇景呗。”

  颜清月没听见颜父的话,她在低头拿手机回复那位小少爷的微信,对方约自己待会儿去逛烟花节。

  颜清月答应了。

  吃过晚饭后,她精心打扮一番出了门,彼时天已经黑了,她在自家楼下等对方车来接。

  忽地。

  对面路灯下出现一个黑袍男人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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